如果被发现他和陆忍白与阮茶躲在这里,那他就完了,所有人都完了!
楚真越想越焦虑,他倏的从床上坐起来,便迎上了陆忍白冰冷的目光,陆忍白说:“你很吵。”
这段时间陆忍白一直被迫和楚真一个屋子,他怎么看楚真怎么不顺眼,但他也不可能把楚真赶去和阮茶睡。
向日葵曾贼兮兮的同陆忍白说:“你不能赶他去和主人睡,你去和主人睡啊,你们又不是没睡过。”
话虽如此,陆忍白现在却觉得不好意思,怪别扭的,便只能忍了楚真。
楚真深呼吸一口气,对陆忍白说:“小白哥,这样不用打打杀杀的生活,的确很好,却不属于我们。你得跟我离开了。”
陆忍白摩挲着指尖,一道泛着冷光的水刃,出现在了他手中。
“这样的生活,属于茶茶。如果你不想破坏她的生活,不想恩将仇报,那就跟我走,我们回楚家。”
陆忍白想也没想,便甩出了手中凝聚的水刃。
楚真本来以为这段时间他们还算挺熟了,没想到陆忍白竟然和以前一样不讲情面。他勉强躲过,那水刃直接破开了木屋的墙壁。
隔壁睡得正香的阮茶被惊醒,她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赤着双足就冲了出去:“怎么了怎么了?”
阮茶来得很及时,陆忍白刚把水刃架在楚真脖颈上,她就来了。
阮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忍白便有些懊恼的放下了水刃。
楚真凝视着阮茶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已经够久了,我们得离开。”
“你凭什么替陆忍白做决定?”已经入秋,晚风寒凉,阮茶的声音都冷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