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这是你们逼我的!”
楚真将锋利的刀刃顺着阮茶脖颈按下,阮茶却直接一偏头,撞在了他的脖颈上,又是咔嚓一声,楚真彻底爬不起来了。
陆忍白大步走到阮茶面前,垂首看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确认没有伤口后,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陆忍白伸出手,提溜着楚真的脖颈,对着阮茶说:“我很快处理好,马上回来。”
楚真的脖子三次受伤,嘴上疼得哇哇大叫,手上的阴招却不停。
陆忍白瞥了一眼,正要卸了楚真的手时,阮茶开口了:“你……你怎么处理啊。”
“杀掉。”陆忍白意识到阮茶可能会怕这些东西,特地补充:“不会让你看到,别怕。”
“别了吧,现在是法治社会。”
“好。”
楚真:“?”
就这样吗?就不杀他了?
“而且他认得你,你们可能是兄弟,你杀他,不敢好。”
陆忍白“嗯”了一声,垂眸之时,落在楚真身上的眼神,依旧饱含杀机。
楚真脱口而出:“什么意思?你对我小白哥做了什么?他是不认得我了?”
在阮茶的指示下,陆忍白将楚真放到了他的房间。楚真躺在不太柔软的床上,开始思考人生。
陆忍白将他骨折的脖颈复位,阮茶让他去用木头做一个颈托。在离开前,陆忍白特地在楚真头顶悬了一把水刃,他敢乱动就会尸首分离。
楚真如今是真的动也不敢动了,他百思不得其解,问阮茶:“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