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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陆忍白熬了白粥给病号阮茶端过去时,她缩在被子里,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声音了。

陆忍白在门外听见她的声音,不免担忧,等了一会儿后,推门而入。

向日葵蹲在阮茶的身边,声音轻细:“主人又生病啦!额头好烫!”

陆忍白伸出手,手背贴在了阮茶的额头上,摸到了一片滚烫。

“昨晚就这样了吗?”

“不是,已经好几天啦,只是主人一直没说,她以为多睡两觉就没事了。”向日葵担忧的说道:“没想到今早忽然特别严重了,怎么办啊?”

陆忍白……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他只知道受伤流血了需要用药包扎,可他不知道感冒发烧应该怎么做。

这种小病,捱一捱不是就过去了吗?

可是陆忍白看阮茶痛苦的模样,又觉得他可以捱,可阮茶不行,因为阮茶看起来那么柔弱。

陆忍白指尖浮起一层水异能,冰凉的水异能将阮茶全身笼罩,试图能以此降温。

只不过阮茶老是动来动去的,看起来似乎更不舒服了。她在床上扭啊扭,向日葵都被她连花带盆的撞到了地上。

在靠近陆忍白时,阮茶终于稍稍安分了一些,她的脸埋在他坚硬的胸膛,呼吸滚烫:“陆忍白,我热,难受。”

被撞到地上的向日葵还没来得及骂阮茶,就看到了令葵震惊的这一幕。她用两片绿叶掩耳盗铃般的捂住隐形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

陆忍白握住阮茶的手,和她说:“你似乎不是生病。”

“不知道。”阮茶的声音断断续续:“怎、怎么办?”

陆忍白哪知道怎么办?阮茶又开始不安的乱动,他僵硬的坐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陆忍白不敢动,但阮茶敢,她搂住他的脖颈,声音细弱:“这样似乎能舒服一点,你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