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瑕一边惨叫一边朝着阮茶奔过来,每走一步,便是一步鲜血。殷红流淌在青青草地,没入土壤,成为养料。
阮茶已经看呆了:“你知道这件事告诉我们什么吗?”
“末、末世很危险?”向日葵也没见过这种盛大的惨状,结结巴巴的说。
“不,是告诉我们要爱护花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青青小草,踏之何忍!”阮茶看着她刚刚刨过土的双手,心有余悸的说道。
感谢小草不刺之恩!
向日葵觉得她的根有点疼,她认真的点点头,赞同道:“确实不忍!”
不是心不忍,是jiojio不忍。
一人一葵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楚牧瑕终于披荆斩棘的来到了阮茶的面前,阮茶刚想一花盆砸上去,一条长腿横空而来,将楚牧瑕踹进草地中央。
“要杀掉吗?”陆忍白背着一个装满了物资的背包,问阮茶。
阮茶一呆:“这这就直接杀了吗?”
“保护你。”
“我没事我没事。”阮茶连连摆手:“把他弄出来,一起带到基地外面去吧。”
陆忍白手一抬,一条水绳便将楚牧瑕从草地里扯了出来。他拎着楚牧瑕的衣领,说:“走吧。”
阮茶呆滞的点头,他还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呀,还好现在是她的了。
阮茶循着出去的路往前走时,便见陆忍白跟在她的身后,他手里好歹还提着一只丧尸,让她觉得怪吓人。
“你别站我身后,站我旁边。”
陆忍白往前迈了一步,站在了阮茶旁边,和她并排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