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重的花盆砸了脑袋头不疼才怪,陆忍白坚定的说:“头疼,但是你在回声,你说声声声。”
“我~没~有~”阮茶拖着调子说:“你已经幻听了。”
陆忍白眉头微皱,他盯着阮茶,阮茶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双眸漆黑而清澈,唇色是自然的殷红。她望向人时,眸中似乎带着天生的朦胧水色,看起来分外无害。
陆忍白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
“那我再问你,你如果不是我的保镖,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阮茶又问。
“你抱着花。”
失忆了还是那副德行,阮茶腹诽,嘴上很快的回应道:“那是我的向日葵,我是她的主人。我问你,你是想当向日葵的保镖,还是当我的保镖?”
阮茶将阶级说得分明,陆忍白当然不可能去当一朵花的保镖,他说:“你。”
“那不就得了。”
陆忍白将信将疑的点头:“你叫什么名字?我得记住。”
“阮茶。”
“我记住了。”
阮茶顿了顿,补充道:“我的名字不重要,无论何时何地,你记好你自己的名字才是真的。”
“我都记得。”
“好。”
一个话题就此终结,两人相顾无言。阮茶打了个呵欠,陆忍白挠了挠脖颈,挠到了一块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