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江殊同的语调懒懒的,“她刚和那只芦花鸡道歉,说不好意思要吃它。”
“……”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沈芙无端觉得有点羞耻。
“没有奶奶,您别听他瞎说。”
沈芙矢口否认:“我想要那只柴鸡。”
“好。”程奶奶说,“你先坐会。”
临走前还嗔怪的看了江殊同一眼。
沈芙也跟着看过去,对上他的视线,又有点心虚的转过头。
这间屋子里放的还是那种老式的实木椅子,两边都有把手,坐上去很硬。
每两张椅子之间有一个同样实木的小茶几,江殊同小时候写作业,就是另外搬一张小凳子,在临窗的小茶几上写。
那上面还有沈芙拿小尺子刻的歪歪扭扭的汉字。
应该还是她幼儿园的时候,表哥性格闷,写起作业就不理人,或者总是拿本小人书试图骗她安静坐着。
因此每到放学,她就往江殊同这跑。
从院门口进来,远远的就能看到他从这边窗口露出的半个头。
他一般会陪她玩会,有时候是扑克牌,有时候是玻璃弹珠,有时候是飞行棋……
想到这,她突然有点好奇那些字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