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沈芙打断他,“差不多就是素描,你给我一张照片,我帮你画出来,做屏保或者头像。你要吗?”
欣欣果断点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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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在拍摄现场才见到江殊同,他穿了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束青色祥云纹宽边锦带,全身只挂了一块白玉佩,点缀的明黄色的流苏彰显出身份斐然。
光往那一站,就让人不敢冒犯。
“旁边清场,各部门就位。”
“第一场第一镜第一次。”
“action”
随着场记打板,江殊同单手背在身后,从宫道尽头信步走来。
他走的不快,衣袂随风微动,气质出尘,清华高贵。
后面追过来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男子,喊道:“齐王殿下。”
江殊同停住脚步,微微侧眸,眉目间蕴着淡淡的疏离,“何事。”
男人跪下,叩首,“修河款一案,漕运总督罪证确凿,罪该万死,但陈家虽有监察之失,却不至满门抄斩,求殿下开恩。”
江殊同静静的听完,没有说话。
禁苑宫墙,白玉雕栏内轻寒阵阵,宫道上静的只剩下落叶的声音。
半晌,江殊同拂了拂衣袖,轻道:“陈家世代忠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跪在地上的男人惊喜的抬头,眼带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