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就这性格,好像不太好相处。”司文骂自己各种婊,不给人牵线搭桥就算了,咋还说出这不利于程林形象的话来?但她就是没忍住,这话不知怎么就说出来了。
“是吗?”宋春秀喃喃道。
“好青年还是很多的嘛,也不必一根树上吊死,前面还有广阔的森林,风景好着呢”
司文这心灵鸡汤还没撒完,就听姑娘坚定又铿锵的话传来,正好把她打断,
“我是不会放弃的!”
司文行吧
但到底没忍住还是问了句,“春秀啊,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你们接触的也不多”
宋春秀才知道程林,程林对宋春秀也没什么印象,怎么就谈上喜欢了?
“司文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程林啊?”宋春秀没直接回话,而是问司文。
“去年?”准确的说是去年秋收,这么想想好像也没认识多久,但司文莫名的不想说具体的日期。
“我八岁的时候他帮我撵过村里的大狼狗,要不我早让狗啃一口了,我认识他很久了。”宋春秀记得这个大哥哥,独来独往,不定去谁家吃饭。都说他可怜,也有给块黑窝头打发他的,但他始终腰板笔直,眼睛锃亮的。
如果她没回村,她没准就在外头找个对象结婚了,可她回来了,他现在又出息成这样,她为啥就不能喜欢他,和他成个家呢?
司文和着人家是青梅竹马,自己这成后来者了。
当晚程林没来知青点。
司文到家发现了炉子上温的一锅红烧开江鱼,还有程林留的纸条,
“临时派我去公社参加春种计划会,近几天不能回。二福嫂子给你送饭,不爱吃就吃点零嘴儿。坛子里有咸鸭蛋和泡菜,有什么事都等我回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