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失重,宁萱下意识将双手搭在了承怀的肩膀上,她感觉掌心之下的人颤抖了一下,顿住了动作,以为是她的体重太重了,让仙尊扯到了伤口,急忙问:“仙尊,是我太重了吗?您的伤势还好吗?”
她距离承怀极近,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传来的。
承怀摇头。
她哪里重了?比他的剑还要轻。
只不过,她身体散发的幽香实在恼人。
承怀垂下眼眸,专心地背着她往她所指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宁萱见承怀在沙漠里背着一个她还如履平地,而且现在的他还是受了伤的他,忍不住夸赞道:“仙尊不愧是仙尊,身体真好,若换做是我,走一天都不一定能走上去。”
她的声线轻柔,说话音调带着甜蜜,仿佛这真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承怀被她夸得耳热,垂下眼帘,便瞧见她悬在自己腰侧的双腿,连忙移开视线,目视前方,再不敢低头。
“对了,仙尊,我还未曾告诉您我的名字。”宁萱忽然想起仙尊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或许对于仙尊来说,她只是他的一个过客,但她希望在仙尊的记忆里,她是个有名字的过客。
就像她逃入庙里,看到他的画像时,便记住了画像上他的容貌,也记住了他的名字——承怀。
承怀没听清她的话,“嗯?”
她靠近仙尊的耳畔,放轻了声音,说:“我叫宁萱。”
承怀的耳朵尖染上薄红,下意识垂眸,瞧见她悬在空中的双腿轻轻摇晃,脚腕上的红绳铃铛叮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