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情人。
永标,婚礼,夫妻。
都不是他一个情人可以肖想的。
邵北阳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邵恩拿着梳子为他一下又一下梳着头发。
他柔顺的白金色发丝恍若细沙穿过梳子的细齿,在灯光下散发着莹亮的光泽,美得似蕴藏着金箔的绸缎。
她突然把手中的梳子丢向梳妆台,然后挑起他的发丝说:“我给你编个辫子吧,小阳老师。”
“现在吗?”邵北阳有些犹豫地说:“要不要等一下,我先去给你煮茶。”
“不着急,等我给你编好头发再说。”邵恩轻笑说。
邵北阳只好任由她随意地摆弄自己的头发。
镜中的她站在他的身后,眉眼温和地为他编着头发,邵北阳压不住唇角的笑意。
他肌肤本来就白,刚刚泡澡的热气似乎残留在皮肤上,让他雪白的肌肤上沁出层粉红,有着别样动人的惊艳。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笑着将编得松松垮垮的麻花辫放在他的身前,然后准备去给他编另一侧的头发。
“要编两个啊?”邵北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