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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也不记得了,可见昨天他真的彻底晕过去了。

腺体所在位置传来阵阵疼痛,邵北阳抚上自己的后颈,腺体已经消失了,看来是被标记的后遗症。

他挪动身体到她睡觉的位置,将脸埋入她的枕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上面有洗发露的味道,明明是他常用的洗发露,却莫名带着一丝令人心动的甜意。

后颈的疼痛越来越明显,邵北阳扶着床头柜起身,手却碰上了床头柜的托盘,上面摆着水杯和药品,水杯下面放着恒温加热的杯垫,让水一直保持在温热的状态,不会因为他起床晚而变得冰冷。

看着托盘里的药片,他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一定要求她对自己进行永标,他自己也知道当时的身体状态可能承受不住,却依然要求她必须这么做。

她答应了他,按照他要求的方式缓解了他的发热期。

拿过药物与水,将雪白的药片吃掉了之后,邵北阳坐在床上等着疼痛减缓了,他穿上拖鞋走过去推开了跟卧室相连的衣帽间的门。

他站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肌肤,依然莹润白皙,没有任何痕迹。

他的肌肤很柔嫩,平时挠一下都会有浅红的长条印记,但是每次进行标记与成结的时候,她都不会在他的皮肤留下印记。

小心而克制,她触碰他的力量,都是在她控制之中。

体贴,细心,周全,甚至是有求必应,她一直都是这样宠爱着他。

但是alpha在情动的时候,会显示出一些最本能的东西,侵略,占有,支配。

他从未见过失控的她,哪怕是alpha的易感期,她都不会失智地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