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柔,什么平权?脱去那层伪善的皮囊,站在他面前的雄虫是比谁都要恶心的存在。
兴奋剂……
他从来不屑于用那种东西取得胜利,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在比赛开始之前被面前这个自诩公平的殿下「主动」揭发,说自己虽然是代表帝都的,但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比赛成员为了胜利采取一些不好的措施,所以才想要大义灭亲。
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拉过来的鉴定员,不顾他的反对直接将针管插入他的血管中,于是,黑的变成了白的,而白的也被染成了黑色。
努力从病床上坐起来,柯白深呼一口气,“你可以离开了。”
“我当然会走。”夏勒双手插兜,看起来十分悠闲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睛却深深凝视着床上此时此刻十分虚弱的柯白,半晌突然轻笑一声,“但是柯白你知道吗?我以前很想得到你,是那种让你能够心甘情愿归顺于我的得到,只是你有眼不识泰山,眼光差到居然看上那个什么都没有的雄虫,声望,金钱,甚至于宠爱,我哪样比不上他?!”
“曾经我还绞尽脑汁想要让你自己离开他,可惜都没成功,久而久之,我也就放弃了让你心甘情愿躺在我身下的计划了,毕竟……”
夏勒轻轻笑了一声,在柯白的逐客令中不仅没有离开,还朝着病床的方向又凑近了一些,“我突然发现,反抗起来的雌虫好像更刺激啊!”
就像是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发疯抵抗他的利清,现在还不是乖乖在床上躺着。
但那股不认输的样子,确实够劲儿,更别提身段,长相都更胜利清一筹的柯白。
反正周围的医生什么的全都被他打发走了,雄虫扯了扯领带就要扑向眼睛似乎都没有力气睁开的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