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雌父和雄父现在还在那里?”
“没有。”
“那……”
……
两个雄虫你问一句,我答一句,看起来十分融洽的样子,但风平浪静的海面之下,永远都蕴藏着暂时被压抑着的风暴。
其实老雄虫一直在等着郁黎沉不住气反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据资料上显示,这孩子平常就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
所以他才选择这么慢悠悠地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就等着对面的年轻雄虫一个不耐烦的爆发。
然而,他问一句,郁黎就答一句,问的时候就蹦出一两个字,不问就直接沉默不语,更奇怪的是是,在他不着痕迹的压迫之下,对方一丝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呃……”眼睛微眯,雄虫细细打量着眼前面无表情的郁黎,半晌轻笑一声,意有所指,“你倒是沉得住气。”
“还行,”郁黎微微勾了勾唇角,同样不甘示弱,“自然比不上虫皇陛下。”
?
突然被指出身份的雄虫眉毛微挑,将眼睛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完全隐藏在深处,他端起旁边的茶杯,垂眸看着上面飘着的花瓣,语气不详,“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毕竟没有雄虫能有陛下您这样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