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季容时每想到她一次, 都会在心里默默问一句,
秦丝丝,你心里是一点都没有我啊?
每次都气的恨不得回到过去,把她捉到身边, 歇斯底里的问问她, 在她心里他到底是什么?可最后都是以大醉收场。
酒醒之后依然想她, 舍不了、放不下, 周而复始。
这就是上辈子他的一生。
有些事情只要一想就再也平静不下来, 可在看到她屋里的灯熄了之后,他还是忍不住拿着铺盖去敲响了她的房门。
他怕她害怕,怕她睡不着。
季容时已经认命了, 他就是欠她的,所以一辈子还不清, 还要再还一辈子。
秦丝丝感觉压抑的空气,在季容时进来之后清明了不少。
听着炕那头窸窸窣窣的声音,整个人都安心下来。
本来就是极累的一天, 又加上一晚上情绪剧烈的动荡,她困得不行。
只是刚刚他不在, 她觉得整个屋子都压抑, 现在一放松,人都困倦起来。
季容时才刚躺下,就听到身边有声音。他转头过去看, 就见人滚呀滚的滚过来, 直接滚到他怀里, 手脚并用的爬上来。
他整个人一紧,不确定地问,“睡着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睡癖吗。”
秦丝丝喃喃回应,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就这么睡着了。
听着怀里人匀称的呼吸声,季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