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秦丝丝的肺腑之言,人只有在病过一回、死过一回,才能看开许多东西。
可她看祁贺这笑嘻嘻的样子,估计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确实,从前她工作狂那阵,就是有人念叨她好好休息,她也都当耳旁风了。
蒋蔚然多少次要带她去玩儿,她只说没时间。
哎,只希望祁贺能看开一些,不要绷那么紧吧。
想到这儿,秦丝丝想起她此行的目的了。
她甩给祁贺一张卡,祁贺赶忙接着,翻来覆去地看,
“这是什么?”
“邀请卡,过几天我在家里要开派对,过来玩儿。”
“派对?”
确定不是商业讨论会吗?说是围读会都比派对更可信。
“派对!谈生意要罚钱那种,记得不要穿正装!”
祁贺我可能是幻听了
从丝路出来,秦丝丝下意识拐到写字楼对面的咖啡店里。
已经多少年了,每周四她来丝路开会,中午时候,都会来这里喝一杯咖啡,已经养成习惯了。
这中间好像换过一回老板,但新员工小姑娘漂亮嘴又甜,咖啡原料好像比从前更好,她就一直喝下来了。
听丝路的同事说,换过老板之后,这家咖啡店佛系得很,经常还会关门,但周四是一定会开的。
同事开玩笑说:“就好像是特意给秦总开的一样。”
想到从前的事,秦丝丝推开咖啡店的门。
似是早就等她来了,几乎是秦丝丝开门的一瞬间,小姑娘甜甜的声音就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