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自己在跟罗斯谦怄气的事,这种堪称社死的经历已经让他慌得没有神智了。
“欠欠,帮我安排去法国的飞机。”
“我姐也要走?那我跟她一起走。”
挂掉电话,荀羽之看着车窗外飞逝的景色,昨晚经历的一切再度涌上心头。
他不是喝酒会断片的人,就算当时胡闹,但第二天也会有醉酒的记忆。
所以他对秦瀚玉说了什么此时此刻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会逃,不止是因为社死,更因为自己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秦瀚玉。
如果说一开始两个人是势均力敌的对手,那么在他昨晚喝多把自己的心思吐了一清二白以后,他们的位置已经不对等了。
秦瀚玉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可他只能猜秦瀚玉心里的想法。
喜欢,还是戏弄?
他没自信。
说来也好笑,无往不利,鼻孔看人的荀羽之竟然也有胆怯的一天。
他很骄傲,骄傲到决不允许自己先一步说出这句话。
正好有几个品牌的发布会要去参加,他还是去国外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吧。
昨天因为照顾荀羽之很晚才休息的秦瀚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窝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伸长手臂准备将人捞进怀里充充电再起床,结果他捞空了。
顿时睡意全无,睁眼起身动作一气呵成,可床上哪里有荀羽之的影子?
连被窝都冷下去了,一看就是走了很久。
他拿过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可电话打不通,总显示“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荀羽之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