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秦瀚玉忽上忽下的黑化值让荀羽之有点心力交瘁，他点点秦瀚玉的肩膀，“对老板的态度稍微好一点。我跟江孟平导演谈合作，来象山就正好看看你。”

秦瀚玉现在整个人的反应有些迟钝，他点点头，后知后觉地问道：“你刚刚怎么了？”

荀羽之忍不住捂脸，他二十二年的面子在刚刚算是丢尽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里混啊。

他语气沉痛地说道：“我很好，真的。”

【作话】

荀羽之：我很傻，真的

第十章 丢人丢到家

然而荀羽之一点也不好。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以后他不要在首都圈子里混了。

这不刚刚，江孟平和苏谋两个导演还过来看他，如果不是他们手里拿着冰棍，也许他还会感动一下。

可拿着小零食来看他，简直跟哄小孩儿没什么两样。

江孟平今年五十多，苏谋也过了四十，怎么这么大岁数的男人还搞这么孩子气的东西！

荀羽之一边愤愤不平地咬冰棍，一边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怒视秦瀚玉。

秦瀚玉被他看得毛毛的，仿佛荀羽之嘴里咬的不是小雪人冰棍，而是他的脑袋。

可偏生荀羽之的五官生得幼态，于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反倒像是一只奶凶的猫，在委屈巴巴地控诉。

秦瀚玉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痒痒，忍不住抬手本想摸摸荀羽之微微卷曲的头发，最后还是拍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