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一脸黑线。
她这样的叫可爱,那叫其他可爱的女子怎么活?
独孤连城越看慕辞越可爱,最后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上摸摸亲亲,最后还把可爱的慕辞拐上了榻。
慕辞这时突然想起那个一直没机会问出口的问题,“你怎么把杏树移除了?”
独孤连城闻言脸色不好看:“以后不准再提起这棵树。”
他的女人只能为喜欢他一人,不可以为其他男子做任何事。
她居然还对杏树和独孤连云念念不忘。
慕辞见独孤连城的脸色黑得像一块炭,暗忖以前他可不曾在意这棵银杏树。现在却斤斤计较,居然跟一棵树过不去,这足以说明他想起了前世的事。
看到独孤连城不高兴,慕辞还挺开心的,她装傻充愣:“为何不能提?以前我和你还经常站在树下乘凉,而且这几年它长得也好,跟延福宫的气质很配。”
独孤连城的心情随着她的这番话上下起伏,他好一会儿才管理好自己的表情,淡声回道:“这东西也得看风水。延福宫的气场跟它不合,朕才会受重伤。这样吧,你可以再为朕种下一棵树。如果一棵不够,可以多种几棵。但要记得,不能是杏树……”
慕辞听着他滔滔不绝,一时间啼笑皆非。
这人不会是在跟一棵树吃醋吧?
“罢了,我也没那个心力,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慕辞说完,打算歇下。
独孤连城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他欺身过来,追问道:“什么叫可一不可再?”
独孤连云种的那棵树就那么矜贵吗?
“就是字面的意思。”慕辞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我困了,先睡觉,你也早点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