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会想学医救别的兔子吗?”
“不知道。”
“兔子知道自己是兔子吗?”
“不知道。”怎么都是兔子……
“义叔喜欢男子吗?”
姜世义在称甘草,听此一言他手一抖,甘草加多了,“怎会如此想?”
“义叔一直未有妻妾。”
姜世义把多的甘草拣出来,“我不过是缘分未到而已。”
姜遇点头。
“义叔,陈夫人为何给儿子穿棉衣,给女儿穿絮衣?”
“重男轻女。”
姜遇停下了手中工作,他头一次听到这个词,困惑得不知道说什么。
姜世义抬头看了他一眼,“男子多为家中劳动力,而女儿嫁去别家之后对本家就难有作为了。”
看姜遇苦恼,姜世义又补充道:“天分阴阳,男女本同。那些不过是愚见,为世间女子添了许多苦楚。”
姜遇更想不明白了,“陈夫人也是女子,她为何不能体恤其女?”
姜世义把称好的药材丢进药舂里杵,“这就是人的劣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