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沐浴后试了试,云锦轻软细密,穿上后恍若无物,加上贺嬷嬷和念儿的巧手,薛妙穿得十分舒服。
只一点,腰上裁得有些松。
“嬷嬷,”薛妙走出湢室,一手在腰侧捏着多出来的一寸布料,扭着头去看,嘴上道,“这里有些松了。”
楚烜刚泡完药浴,换了身干净的寝衣,一抬头就看到薛妙上头只穿着件海棠红的小衣,站在灯后。
她侧身扭着头,露出细长漂亮的脖颈,再往下跌宕起伏之处愈发楚楚,到腰间收作一握,周身肌肤在灯下愈发莹润腻白,好似拢着一层柔和的光。
薛妙等了等,没听到贺嬷嬷应声,疑惑抬头望去。
见是楚烜,她心道都一样,便背过身想让楚烜看看是不是多出她捏起来的这一寸。
这前面尚还遮着大片,背后却是不着一物。
大片的莹白映入眼帘,楚烜眉心一跳,伸手把人掰了回来,正要说话,却觉得鼻头一热。
眼前薛妙的神情刹时变了,“你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她想也未想,口中高喊着“方时安”就要冲出内室去,被楚烜及时拦住。
他取了块干净的帕子捂住鼻子,瞥开眼不去看薛妙,“把衣服穿好。”
薛妙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披上外衫又要叫方时安。
楚烜一阵头疼,拦着她不许她喊人,“我没事。”
真让她把人叫来,让别人都知道他看着她流鼻血,才是里子面子都丢没了。
他不说为何忽然如此,鼻子还一个劲儿地流血,薛妙如临大敌当然不肯听他的,一番鸡飞狗跳后,方时安还是被常旭从被窝里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