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拿他的银子养别的男人,也不怕他气得从棺椁里跳出来。
正埋首煽风点火的楚烜一阵牙痒,稍稍往上,在身`下人小巧圆润的肩头狠咬一口。
冷不防被咬了一口,薛妙“嘶”的一声,什么云啊雾啊一瞬散了个干净。
她推开楚烜,拨开他随处乱放的手,捂着肩膀坐起身,奋力扭头看了看被咬的地方。
赫然一个深深的牙印,好在没有咬破,只是泛着红,叫四周莹润透白的肌肤一衬显得格外可怜。
薛妙瞪着楚烜嚷道:“您是不是记恨我白日里说自个儿尚是完璧之身,等您……就卷走您的银钱,拿您的钱养男人,所以想给我留个印记,好让我不好意思再找别人?”
她还敢说?什么白面书生黑脸壮士,擅文的擅武的,精瘦的高壮的,说得这般详尽,怕不是早就想过!
楚烜没好气道:“我还没死,你做这些打算想干什么?”
好好儿的正舒服呢,冷不防被咬了一口,薛妙这会儿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听他这般语气也气道:“我那不是说等您……以后!”
薛妙难受楚烜更难受,他难得露出几分烦躁,不讲理道:“不许,就算我死了也不许。”
薛妙睃着他的神情,心下颠颠儿地发乐,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强压着嘴角装作不乐意地跟他吵:“以前怎么不知道您这么蛮横不讲理?”
“现在才知道?晚了。”
楚烜冷嗤一声,把人拉回来,覆身而上,继续方才的事。
薛妙顺势攀上他的脖颈,偷笑着在他耳边道:“怎么办?您这般蛮横不讲理,我怎么好像更喜欢您了?”
楚烜一顿,转头吻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