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她说着说着自个儿都要信了,楚烜一阵头疼,赶紧打断她,“你这又是打哪听来的瞎话?”
他面上浮现几分冷意,道:“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
薛妙理直气壮道:“没有谁,是我自个儿感觉出来的!”
楚烜当场愣住,随即又听她道:“如若不然,您怎么一上来就对男女亲嘴的事这般精通?还有那些花样,您可别告诉我是无师自通!”
楚烜静默了一息,坦然道:“确不是无师自通。”
薛妙当即瞪圆了眼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你这个负心薄幸的薄情郎的神情,却听楚烜接着道:“床底有两箱话本。”
薛妙看他的眼神越发复杂,暗道她在床底藏两箱话本怎么了?与此事有何关系?他是不是心虚想岔开话头?
楚烜在她正义凛然大义灭夫的前一瞬,揉着眉心无奈坦白:“我看过了。”
每一本。
尤其是笔者是清竹居士的那些,纵是楚烜看的时候心情难以言喻,但不得不承认,其中写到的一些东西,甚是好用。
什么慷慨激昂愤然揭发强作坚强对质最后大义休夫,随着楚烜话音落下,轰然化为飞灰在薛妙脑中纷纷扬扬落下。
薛妙面上的神情一瞬滞住,“……”
楚烜拉过她一只手,顿了顿,一贯不善说这些话的人此刻再清楚不过地明确说道:“没有别人,一直以来都只有你。”
薛妙呜咽一声,半是触动半是窘迫地把头埋进他怀里。
好一会儿,闷声与他商量:“不如我们一起把刚才的事忘掉?”
当做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