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猛地抖了下,回过神来,连忙表忠心,接连三声否认道:“没有,不好看,与您相比可谓天差地别,判若云泥,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都把他和常旭放一起比较了。
楚烜心里呵呵两声,起身欲走。
薛妙哪敢让他就这么走了,赶紧扑上去抱住他的腰,嘴里不敢耽搁地解释道:“您听我说。”
她语速飞快,把常旭近日看她的眼神大略一说,末了道:“我都接连七八日做梦梦到被狗撵了,您看我都憔悴了许多,睡不好可是要变丑的。我若变丑了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您也是首当其冲被牵连的一个!”
难怪近几日夜里她回回都要蹬腿锤手,有几次险将他踹到床底下,睡前他把人抱得再紧都没用。
楚烜心平气和道:“确是首当其冲。”
她被狗撵,他被她打。
谁看了不说一句,夫妻本是一体,谁也别放过谁。
薛妙见他面色不妙,以为他还在介怀方才她盯着常旭看的事,嬉笑着把他推到身后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顺势趴在他膝上。
她怎么像别人家养的小狗?还是只极会撒娇懂得如何拿捏主人心绪的小狗。
楚烜正想着,却觉有什么绵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小腿。
隔着数层夏衫,那软意燎原一般侵入他周身。
还上下……
她还动!
眼见着二弟就要一呼即应,而薛妙的脸还杵在他腿上离二弟不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