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话还没说完, 忽觉一阵天翻地覆——楚烜扣着她的腰稍一用力将她压在了床上。
随后,不等薛妙反应过来,他低下头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吮磨,细细勾描着她的唇,又急不可耐地撬开她的齿缝,勾上她的舌尖,尽情纠缠。
良久,他方才喘息着抬起头,稍离寸许,眸色深深地看着薛妙,道:“这样……方可。”
这是“上药”呢还是……
薛妙微张着水润嫣红的唇瓣喘了几下,斜他一眼,眼中波光流转,媚意横生,说出的话却是不要命的挑衅,“我是可以,就怕您受不住……”
她话音刚落,楚烜再一次恶狠狠地吻了下来,薛妙气还没喘匀,就被他咬住了舌头。他在她口中肆虐掠夺,在每一寸领地上打下自己的记号,犹嫌不够地一遍遍加固。
唇舌交缠,津液交换,殿内一时之间只余面红耳赤的口水声。
楚烜打定主意要惩罚薛妙的“挑衅”,压着她一遍遍深深地吻着,直把她吻得四肢绵软,喘息不能才缓缓抽离,咬着她的下唇,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冷哼一声,问:“受不住?”
大有薛妙胆敢点头就天荒地老吻下去直到她心服口服的架势。
薛妙哪儿敢说是,她怕自己说一句就真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被生生吻死在床上的。
丢人,太丢人。
薛妙眼角挂着泪珠,胸口连连起伏,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看得楚烜眸色再度深了几分。
将他的神色变化收入眼中,薛妙怕她今日真被他按在床上吻得无法见人,忙开口求饶,“受得住受得住,您当然受得住,您这样龙精虎猛龙腾虎跃龙虎精神生龙活虎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怎么会受不住呢!受不住的是我,是我……”
楚烜冷哼一声,起身拿过一旁的寝衣穿上。
他背对着薛妙,伸臂再收回,肩背上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动作展露出流畅的线条。
寝衣、薄衬、外袍,楚烜一层层穿上,再抽来腰封一绕,掐出一把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