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撞南墙不回头,就让他撞吧,撞的知道痛了,就知道分寸了。
俞青山对军人有滤镜,而且是滤镜开的很大的那一类人,天然就对他们的身份抱有好感,时不时的就过去安保公司转两天,学一点花架子,他年纪上来了,学这个,太晚了。
林亦宁本来没学武,现在也报了一个散打班,自己主动报的。
他们认识那个被撕票的人,就比他们小两岁,曾经一起吃过饭,是个笑起来有两个酒窝、很乖巧的弟弟。
这样的事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和发生在不认识的人身上是不一样的,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能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就连林川柏和俞向安也去专门学了一些遇到歹人的急救措施以往万一。
俞青山:“如果有人开班的话生意应该也不错。”
陈军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一动,不过他刚从北方来这里,需要先探探水。
参加了丧事回了学校,林亦泓和林亦宁表现的很沉默。
王立磐和胖子搞不懂,问林亦宁,“你的零花钱花完了不是找到一个没拆的红包,手上有点钱了吗?而且都过去一段时间了,应该不是因为零用钱的事情吧?”
林亦宁难受的叹了一口气:“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你们没有听说?”
胖子和王立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什么事。”
林亦宁声音低了下去:“我有个认识的人,他家里遇到绑匪了,他作为人质,那绑匪手上是有过人命的,他没有从那绑匪的手上逃出来……他比我还小两岁,我们和他一起吃过饭,我后来见过他爸爸,他爸爸现在头上都有白头发了,原先一头黑发不知道多精神。”看的人眼睛发酸。
王立磐听了皱眉,“没有抓到人吗?”
林亦宁苦笑:“没有全部抓到,我听我妈说,还有一个在逃,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有可能去香港了。”
王立磐突然担心起来,“那你们要不要多小心?对方是冲着钱来的,你家里也挺有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