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园山庄很大,里面吃喝玩乐各种项目都很丰富。晏容秋和晏新星开开心心地玩儿了两天,贺晚之也开(任)开(劳)心(任)心(怨)地当了两天的老妈子, 一大一小,一个牵一个抱。

临走前那天的晚上, 等晏新星睡着了,晏容秋轻轻地把贺晚之叫了出去。

“你还记得那个礼拜堂在哪里吗?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晏容秋有点不好意思道。

贺晚之哑然失笑, 与其说记得,莫不如说永远也忘不掉。但这又不是拍电视剧, 哪能说想就想起来呢。不过,晏容秋一脸认真的表情,真的好可爱……

想欺负。

晏容秋:“……你傻笑什么?”

贺晚之一肃, “没什么,我们出发吧。”

栗山庄园外面那圈儿跟当年比区别不大,就是路整修得更好,还装了一排排的路灯,大晚上也灯火通明。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贺晚之见晏容秋鼻头有点发红,就解开自己的大衣扣子,手一伸,把他整个人卷裹进了进了自己怀里。

隔着衣服,他轻轻揽了揽晏容秋的肩膀,清瘦单薄,拥着很有满足感,却又忍不住心疼。

“都这么喂了怎么还胖不起来……”说着,他捏捏晏容秋的胳膊,眉宇间升起养猪大户的担忧。

“你记不记得……唔,应该不记得。以前,你单枪匹马地就能把我差点撞骨折……痛!”

掐着狗男人,晏容秋好像有点串起来了——

“当年从树上跳下来想偷袭我的人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贺晚之有点不满,“还有,谁想偷袭你了,我明明是想安慰你。”

“话说那时候,你为什么哭啊?就算头发少了点也不至于吧。”

晏容秋无语,自己的抱怨怎么也被他听了去?还记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