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贺铸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
之前闻只是觉得香,现在一嗅,这香还产生了不得了的质变——
成为袭向他的充满诱|惑的强烈信号。
晏容秋面红耳赤,整个人“腾”地就烧起来了。
alha留下的气味根本无法靠物理手段消除,只有体内被注入的信息素被新陈代谢掉,才会彻底消失。
这也就意味着,在此之前,他都要时刻带着属于贺铸的气息。
藏不住,洗不掉,简直和宣示主权的强横烙印一样。
这个眼镜混蛋!
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晏容秋如困兽般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地板跺得咚咚直响。
短时间内,自己恐怕连公司都不好去了,万一被人发觉身上有贺铸的味道,那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大老板带头搞办公室恋情,对象还好巧不巧是自己的助理先生,多特么新鲜啊,多好的茶水间话题啊!
何以解忧,唯有工作,工作使晏容秋快乐。
拉个线上会议先。
两小时后,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脸色惨白地从会议室里走了出来,个个东倒西歪气若游丝,像刚经历了一场生不如死的战斗。
不,只是单方面地被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