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整个人散发着冰凉水汽,贺铸强忍满身寒意在晏容秋家上下找了一圈,却连抑制剂的影子都没发现,也没找到任何oga可能用到的药品。
不过,以晏容秋眼下的情形,那些东西也起不到半点作用了。
下定决心似地一咬牙,贺铸大踏步走回晏容秋跟前,张开双臂一把拘住他,随即低下头,嘴唇贝占上了他的后颈。晏容秋乖顺的挣也不挣,顺着他的力道垂下头,然后身体脱力一般慢慢下滑,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多么简单。
一个类似亲见|口勿的口筮咬就能轻易崩氵贵他的身心。
在贺铸呼出的滚热气息中,晏容秋感觉自己正在鬲虫化,氵主入身亻本的东西霸道又弓虽劲,冲击着每一寸神经,覆盖过所有的血脉,将他的意识都消解于无形。
可是又好舍予服。
整个人就像坠入无尽深海,清凉的海水温柔包围着四肢百骸,还吹来了沾染薄荷与花香的海风,让他心甘情愿地不断往下沉,往下沉,穿过重重蜃景幻象与浮光掠影,一直要坠堕到那无昼无夜的海床(是指海洋板块构成的地壳表面)上去。
疼痛也好,忄青|谷欠也好,一切令他痛苦、不安、惶惑的存在,全都随着海浪远远消逝了。
再不复存在。
……
晏容秋慢慢睁开眼睛。
视界里都是来回游动的白茫茫的光线,好一会儿才渐渐退去。
熟悉的家里的天花板。
厨房里,隐约传来锅碗瓢盆叮当碰撞的声音。
怎么回事?
小徐阿姨这几天不是都带着小新在外面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