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愿意被他以近得可以听清心跳的距离,用力抱在怀中吗?
一定还会有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吧?温暖的,甜蜜的,粘稠的,绵长的——
是他即使在最深重的梦境中,都不敢肖想的惊心动魄的美好。
贺铸近乎机械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冰凉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落入胸腔。
我对他,并非什么都不是啊。
“那哥哥呢?哥哥和我一样,也很喜欢他吧?既然那么喜欢他,当初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一口一个“哥哥”,看似亲呢,实则冷冰冰的毫无感情,每个音节都刻满讥诮。
迎着贺浔突然沉默的表情,贺铸继续道:
“过去,因为种种原因,我错过了他,但是现在不会了。”
“哥哥,他是我的,一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谁都无法从我这里把他抢走。”
“绝对。”
每个字都攒着劲儿,几乎说得咬牙切齿,简直像在对自己下死命令。
“所以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千方百计来到他身边,隐瞒他,欺骗他?”
“我告诉你贺晚之,你在美国闹出的那种破事儿我管不着,但你胆敢伤害小秋试试,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贺浔眸中射出严如寒冬的冷光,两个人的视线像弦一样纠缠拉扯,从一团乱麻到绷成直线,最后,贺铸轻轻地笑了起来。
alha本就数量稀少,达到自己那种等级体质的alha更是凤毛麟角,前提是还生了那么一副已成祸害的皮囊——贺清庚的原话。可以说,不管对oga还是beta,甚至是某些相对弱质的alha,他都可以构成无法抗拒的绝对吸引。
这些年,他的身边也确实从没少过男男女女的爱慕者,在美国的时候,还曾因拒绝某位狂热者的追求,无端惹上一身麻烦,闹得满城风雨,落下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