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宇宁因为龌龊计划暴露,又被贺铸打成了猪头,只得让助理随便寻个借口,避开众人连夜开溜。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扭曲着肿胀如倭瓜的面孔,江宇宁恨得几乎快把牙咬碎,不好好讨回这笔账,他他妈就自切腺体誓不为a!

急匆匆赶回家,江宇宁第一时间就想去找自个儿老爹——要说有本事那还得属江武国。江武国最近又升官儿了,搞的几个实业又有同僚牵线搭桥,整个江家那叫一个蒸蒸日上。既有钱,又有权,整死一个屁大点的小助理不跟玩儿似的?

甚至,还能让晏家好好儿喝上一壶。

可是,赶早不赶巧,今晚江武国正好不在,大概又去外面胡天胡地了吧。

老鳖孙可真会挑时间。

江宇宁又痛又累又气,披红挂绿地上了床,两眼一翻就沉沉睡了过去。

然后半夜又被一记大耳刮子抽醒。

新痛加旧伤,那是双倍的酸爽,江宇宁“嗷”地惨叫起来:“卧槽哪个傻逼啊……”

“你爸!”

床边,江武国犹如一尊怒目金刚,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爸,你可算回来了!我……啊!”江宇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武国飞起一脚踹下了床。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个儿子!”

江宇宁在地上痛得呼天抢地,江武国在一边气得捶胸顿足,真是好一幅父慈子孝的动人画面。

“爸!到底怎么了啊!”

“你问我?你还他妈有脸问我!”江武国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