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颤抖的、夹杂着痛苦呻|吟的喘息,在夜色中暧昧弥漫,直叫人脸红心跳。
伴随而来的,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气。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脑子一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循声过去,果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蜷缩在庭院长椅上不住发抖,只见他面色潮红,额头上已是汗涔涔的一片。
他们一接近,那男人的反应更激烈了,周身散逸出的信息素气味也更加浓郁。
这下,江宇宁、王乐源和许城都不淡定了,三人连连往后退,生怕自制力不足。
江宇宁红着眼睛怒道:“你搞什么啊?不知道我们在录节目吗?易感期里定期定时注射抑制剂是常识,这点你爸妈没教过你吗?”
男人神情痛苦,拼命摇头,想争辩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说了,很多oga都会突然进入发|情期,这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康健说着,转头望向晏容秋,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确。
这里,只有他一个oga,他最清楚该怎么做,也只有他最合适。
晏容秋的脸“腾”地涨红了。
他没有发过情,也不可能发情,抑制剂这种东西更是碰都不碰。
遇见狗男人那回不算,那是千载难逢的意外,再不会有第二次。
“你的抑制剂在哪里?”晏容秋硬着头皮上前。
“用、用完了……”那男人艰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