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又一次换气中,小声说骨头疼。
他音色比刚才更喑哑,含着从胸腔深处发出的喘息,色气满满,俨然动情:“哪里的骨头?”
姜洛说:“你手压着的地方。”
他果然放轻力道,像先前那样慢慢揉弄,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岂料他一揉,姜洛才稍微挺直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又往下塌,真切正应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绵软又柔滑,像尾鱼。
这回容景没捞她了。
不仅不捞,反而还将这尾鱼压在榻上,与她相扣的那只手则撤离,撑在她耳畔,免得压疼她。
乍看她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怕,实则怕疼得厉害,有种小娇气。
容景就这么撑在姜洛上方,望着她的一双眼沉得很,内里有暗流缓缓涌动,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这一瞬间,姜洛仿佛回到初吻那天,她心中油然而生名为害怕的情绪。
似乎她再不采取点措施,她就会更怕他。
“……盛光,”她也不掩饰,开门见山地问,“你想做什么?”
容景不答,只道:“前两日小郡王给我送了七夕的节礼。”
姜洛没有发问,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他继续道:“那节礼是本春宫图。”他低了低头,乌黑的长发顺势滑落,扫在姜洛颈边,痒得慌,“我看完了。”
姜洛眼睫一颤。
春、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