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这才斟酒,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
姜洛边喝酒边撸狗,喝着喝着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真的就想使坏,她手腕一转,把酒盏凑到了团团鼻子前。
团团一个不察,对着酒盏使劲嗅了好几下。
然后终于嗅出这不是自己能喝的,团团飞快扭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顿时仿佛按下了某种开关,团团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
看它这好笑又可怜的小模样,姜洛总算良心发现地放下酒盏,把它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拍胸脯,直让它终于不打喷嚏了,她把它放在腿上,自己则下意识往后仰,想像白天靠躺椅那样靠向后面。
她此刻已经完全忘记她后面其实没东西能让她靠。
于是——
“小心!”
姜洛连人带狗地翻过去,才挨到琉璃瓦,就被容景捞了回去。
但到底是在房顶翻了个跟头,姜洛身上沾了不少灰,团团也从小白狗变成了个灰白相间的小花狗。
不仅如此,团团还吓得汪汪直叫,好险没尿在姜洛身上。
容景正要说先下去,却见姜洛抬手摸了摸脸。
他便问怎么了。
姜洛说:“我好像有点醉了。”她仰头,眼睛不知何时变得和团团一样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淌下泪珠来,“我脸是不是红了?”
容景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