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轩!”
何诚猛地上前,半边身子都从被告席的圆桌探出来,脚上的铁链一阵叮叮当当地响。
余景轩抱着奶茶的手一颤。
聂梓航不动声色地附上他的手背,低声安抚:“没事,别怕。等开了庭,看哥弄他。”
然后,握着他的手,把奶茶的吸管推到他唇边:“酒酿桂花乌龙,尝尝。那狗拴着绳子呢,咬不着你。”
alha轻轻“嗯”了一声,咬上吸管,吸了一口,说:“很好喝,谢谢聂先生。”
到了临近九点,法官及陪审团出席,被告的律师也找到了何诚的旁边。
陈鑫把一打厚厚的文档递到聂梓航手边,低声交流:“师父,师娘的补充材料和各证据的复印本。”
聂梓航熟稔地开了文档,唰唰拿出好几包,每一包都检查好标签,之后好整以暇地靠上椅背:“听说,他上个案子得吃5年牢饭?”
“嗯对,上个案子判了5年,判决书还没下来呢。上上个判了3年,叠加起来有8年了。”
聂梓航双臂交叠着,抱在胸前,朝被告席上那只狂吠的狗瞥了一眼:“咱们这十万块,就算法院判他还,他也还不上。”
陈鑫狗腿地凑上来:“他爱还不还,就当给师娘出气了!”
聂梓航却摇摇头,笑得意味深长:“爱还不还?啧,这么走,路可就窄了。以为你爸爸是过来打着玩的?一会儿学着点。”
“诶!徒儿洗耳恭听师父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