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航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他。
对面的人立刻僵直了身子。
僵了一会,又泄气地微微弓起脊背。
“那个……聂先生,我之前衣服都湿了……”
“嗯哼?”
余景轩:“裤子也湿了……我就换了一身衣服……”
聂梓航:“然后……?”
这些不是一进门就说过了?
但alha已经快要把脑袋都埋进碗里了。
埋了好长的时间,才特别低声地说:
“内裤……也湿了……但我没有换。我觉得……好像把你椅子的座垫,给搞湿了……”
“就是,我可能一站起来……座垫上,会留下痕迹……就是雨水和江水,都是协助防洪的时候浸湿的。不是别的……”
声音越来越小,越解释越让人往歪处想。
要是换成个oga这么说,聂梓航都怀疑这人是蓄意勾引。
他忍不住倾身上前,拍拍他这两天见瘦的脸蛋:“既然衣服都湿了,就赶紧去洗澡。纠结个什么劲呢,还越描越黑,生怕我想的不够多是吧,嗯?”
alha立刻站起来,逃似的往客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