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脸皮厚,赶了一批又一批,亚兰烦不胜烦,除了上课时间更是少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寝室或者实验室。
除此之外,一条消息通过层层加密送到伊迪丝和丹妮斯的光脑上。
丹妮斯受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亚兰宿舍里串门,经过月度考核这么一遭,五人小队俨然产生了一点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就连一向单打独斗的路加都时不时的邀请凯一起进行二人组队战斗。
邮件的内容很短,只有短短一行字,丹妮斯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匆匆忙忙道了个别离开了宿舍,留下四个小姑娘在客厅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伊迪丝开着悬浮车同样前往宫殿。
金碧辉煌的等候厅内,男男女女或站立或端坐在一边,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焦灼的气息。
两鬓微白的男子从内室走出,带出一股苦涩的药味,神色有些凝重,对着一屋子有权有势的任务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是旧病复发,陛下的身体状况在不断的下降,只能延缓生命”
闻言,不管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在场的众人皆是环绕着一股悲伤的情绪,其中一位年轻男子上前一步,问,“父王现在状况稳定下来了么?”
中年男子点点头,“喝过药后身体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可以进去探望,但探望的时间不要过长”
语罢,自觉的离开。
丹妮斯最先没忍住进了内室,苦涩的药味久久不散,看到半躺在床铺上的奥尔登,眼角微红,记忆中那个高大宽阔的背影最终还是苍老了下来。
“父王”微微颤抖的嗓音让奥尔登止不住的心疼。
“好了好了,父王这不是还在么?别哭别哭啊”奥尔登摸了摸丹妮斯柔顺的长发。
这幅温馨的画面却感动不了任何一个人,埃尔伯特和诺埃尔都不在意丹妮斯比他们要更加受奥尔登喜爱,毕竟丹妮斯不会继承王位,奥尔登对人再好又怎么样?以后还不是半点权势都捞不着。
房间内的温馨场面还没维持多长时间,奥尔登收到了另外一封信件,这封信件让苍老的帝王叹了口气,忧愁再次环绕上眉间。
“父王,怎么了?”埃尔伯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