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的皮肤不止白得晃眼,还潮湿得不像话,他翕动的薄唇时而抿紧,时而微张,喉结跟着滚动,许多令人血脉偾.张的音节都从这里发出来。
傅东倪撑着驾驶座的手猛地攥紧,小腹绷得像一根弦,她呼吸加重,声音比往常都哑:“荔枝,把眼睛闭上……”
随着她咬着牙的一声闷哼落下。
裴珩之下意识闭上眼,同样不可抑制地大口喘息着。
恍惚间,他仿佛闻到了大海温柔而磅礴的气息,潮湿的水汽感充满了又甜又咸的味道,朝他扑面而来,混着满室清甜的香气,亲昵地纠缠。
……
好半晌。
驾驶舱里的动静渐渐归于平静。
傅东倪意识清醒了许多,躁动退去,她捻了捻指尖,嫌弃地皱了皱眉。
同样从情.潮中平复过来的裴珩之见到她这个表情,忍不住弯了弯唇,随即在她斜过来的眼神里,又立刻乖乖阖上了眼:“这下什么我都看不见了。”
眼睛虽然闭上了。
但他的想象却并没有停止。
傅东倪在他面前向来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很少像今天这般被他牵着鼻子走。
觉得好奇的同时,他的心底慢慢升腾起一中奇异的满足感。
因为他在此刻无比地确定,傅东倪的眼睛里只有他自己,唯一的占有欲。
耳畔处清晰传来傅东倪抽出清洁纸的声音,再然后,皮带的金属扣重新扣上。
没由来的,小腹窜上一阵暖流,他耳尖不由红透。
就在他忍不住紧张羞赧地捏紧床单时,视讯里忽地传来傅东倪压低的嗓音:“可以睁开眼睛了。”
裴珩之依言抬眸。
光屏里的人已经穿戴整齐,抚平了军服上每一寸皱褶,除了仍有些微汗湿的头发彰显着刚才的情难自已外,她冷静得毫无破绽。
“你现在好些了吗?”裴珩之同样清理了一下自己,而后将浴袍轻轻往上拉了拉。
傅东倪望着他的欲盖弥彰,浅淡地笑了笑:“好多了。”
alpha的易感期并非只是身体欲/望的难以平复,同步爆发的,还有占有欲、破坏欲、侵略欲以及一系列阴暗心理等强烈的情绪,比生理更难抚平的,是心理。
但裴珩之刚才为了取悦她而说的话,做的事,几乎都照着她希冀的方向进行。
不得不承认,她被安抚得很好。
她由衷地说:“还好有你。”
裴珩之听到她的回答,终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刚才白焰大致给他说了下事态发展,所以他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便没有将自己内心里那些想念的话一股脑地抛到她面前。
想了想,他极轻地眨了眨眼,问她:“接下来这场仗,你有把握吗?”
傅东倪开了机甲里的换气装置,将狭小空间里太过浓郁的气味一一清除。
而后抿抿唇,翻了下杨星梧给她发来的信息,几不可见地扯了下唇角:“相信我,我没输过。”
她的语调漫不经心,是一惯的自负。
但这中自负并不会让人产生一丝一毫的不屑,她所赢过的战役,和“傅东倪”这三个字的力度,足以安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