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到底怎么了?动不动就发烧,动不动就晕倒。”
“……”宋至诚这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没有纠正他叫自己“阿诚”的行为,“没什么,老毛病了。”
“老毛病,又是老毛病。我怎么从来没见你去看过。还有,我看到你床头放着一些药,那些都是什么?”
“治病的药。”
“什么病?”
“头痛病。”
“你意思是,你经常发烧晕倒,都是因为头痛。”
“嗯。准确来说,是精神性头痛。这个毛病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
“精神性疼痛?”方知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觉得有些新奇。
“嗯,就是听到一些事,会产生生理性地厌恶,从而犯病。就像……”宋至诚尽量找了一个通用性的词汇,“神经性胃病一样。”
“我懂了。可是这是为什么?你以前受过刺激吗?”
“算是吧。”
“到底怎么回事?”
“……”宋至诚把手搭在额头上,半晌后,感觉头不那么晕了之后,才缓缓开口,“这事,跟我的父亲有关。”
“你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很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