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做全套,他一向是这么谨慎地人,又怎么会忘了这些呢?说起来,宋至诚的身体真烫,就像一个火炉一样,一点都不像是身体虚的人。
方知意躺着躺着,竟然觉得很舒服,慢慢地就有困意袭来,也就安心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
宋至诚被闹钟闹醒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睁着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自家卧室。可是,昨天是怎么回来的,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他恍惚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去参加发小杜笙的局,然后呢?喝了一杯酒就断片了。
再后来呢?是谁送自己回来的?
闹钟还在响,搅得他心烦意乱的,他正想起床去拿手机,但是稍微一动就发现,禁锢住了一样。
宋至诚疑惑地低头一看,瞬间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一个人正躺在自己的怀里!一只腿压着他,一只手也放在自己的腰上,沉得很,无论自己怎么拿都拿不动!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浑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甚至、甚至内裤都不留下一条!
这给宋至诚的冲击,简直不亚于当年看着自己的母亲从楼梯上滚下来。
他疯了似地推开那人的手和腿,把人翻转过来,却发现一个更恐怖的事实。
那个人是方知意!!!
宋至诚简直想尖叫,他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想要套上去。但是由于太过慌乱,他尝试了几次都不成功。
就在他与衣服作斗争的时候,方知意醒了。
他也是被闹醒的。
事实上,就在闹钟响了一会之后,他就醒了,只不过依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装睡。
他要让宋至诚先醒,看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