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很清甜,令人舒心。
容晞很会布置自己的住处, 就连焚着的香, 也都很符合她的气质。
殿内烛火微摇, 容晞那双稍带着娇怯的桃花美目亦掩映着潋滟碎波。
她模样生的纯情又清媚,肌肤香腻,眉眼若远山。
雪白的狐狸皮坎肩套在身上,看着非但不妖冶, 反倒让人觉得她很乖顺, 比新雪都要纯洁干净。
可越是干净,就越有心思邪祟的人,想将她弄脏。
甚至,想把她毁掉。
慕淮不发一言地睇着怀中的女人, 却觉今日是这小祸水,第一次同他行这乞宠之事。
他猜不出女人心里的筹划和算计,便用臂膀圈着她,微粝的大手亦控制着力道,欺捻着她纤细有致的腰侧。
慕淮沉声问她:“身子仍这么瘦,竟敢这般大胆的勾朕, 嗯?”
他看出了这娇气的女人也在紧张, 殿内熏炉的炭火烧得很旺, 他不做言语, 缄默地睇了她好半晌。
容晞也同他僵持了好半晌, 她鬓边的碎发已然湿腻在了她白皙的额侧。
却伸出玉指, 边隔着男人繁复的冕衣,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他的心口,边弱声欲迎还拒道:“前阵子陛下问起过臣妾膝上的伤,那时臣妾的膝上的淤青未愈,如今那处好了,自是不想让陛下惦记,这才告诉陛下的……”
话音一落,容晞的美目闪躲了一下。
她这嗓子属实是娇嗲到瘆人,她自己都觉得要起鸡皮疙瘩了。
再一掀眸,却见慕淮轮廓锐利的眉眼果然觑了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