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葱般纤细白皙的手指亦嵌进了男人的发间,险些把他束发的兽首玉簪都给弄掉了。
半晌后,慕淮再度用那双凉薄带欲的眼看向了她,他叹息般地道:“还有一些。”
话落,他又伸出修长的手,去揉她的耳朵。
容晞闭着目,像只被抚了下颌的小猫,乖顺又餍足。
可却在心中埋怨着慕淮。
他明明知道,她耳朵那处不该这么揉的。
这般想着,容晞觉得自己软小的耳朵变得有些痒。
慕淮故意咬着她的耳垂,附在她耳侧问道:“敢说孤不行?”
容晞只得讨饶。
如今的她,就像是被火烤着的冰,马上就要化进里面了。
便软声央求道:“夫君…妾身受不住的。”
慕淮哑笑一声,可容晞闭着双目,却看不见。
他故意沉声又问她:“这回可知孤的感受?你怀慕珏的那几个月,孤每日都如你现下这般…日日被你撩拨,却只能忍着不去碰你。”
容晞的眼缝中沁出了泪珠,她将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头,略有些无力地回道:“…太医说了,再有一个月就可以了。”
慕淮将薄纱单衣重新为女人穿好,她的雪肌遍染着霞粉,瞧上去娇美极了。
见女人面上挂着泪辙,慕淮无奈地为她抹着眼泪。
恁点的胆量,还总来撩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