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很轻,弄得慕淮的心口处痒痒的。
待心绪稍平后,慕淮瞥了眼身侧的女人,淡淡问道:“孤见你适才看那信时,笑得倒是挺开心。他写的就那么好吗?做甚要笑成那样?”
见男人还在纠结适才的那封信,容晞停下了动作。
她支吾了半晌,却不知该如何回他。
慕淮又语带嫌弃道:“词不是词,诗不是诗的,拓跋虞那小子连汉文都书不好,还好意思给你这个姐姐寄?”
眼见着男人凉薄墨黑的双目愈发凌厉,容晞终于知晓了慕淮做怒的缘由。
原来这男人竟是同他弟弟吃醋了。
容晞抿住了双唇,决意哄一哄吃醋的男人。
便柔声道:“夫君…阿晖他年纪小,又在异乡多年,少年的心思总会细腻些的…不是谁都会像夫君一样,意志坚强又杀伐果决,从不会被一些莫名的愁绪困住。妾身最喜欢这样的夫君了,妾身希望夫君永远都不会变,永远都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大齐储君…亦会是,将来罩护大齐所有子民的天子。”
这话说得慕淮心中舒爽至极。
绝色美人用娇柔的嗓子在他耳侧不断讲着赞誉的话,试问哪个男人受了这待遇,能不欢喜?
慕淮唇畔掩着笑意,故做平静地问她:“在你心里,孤就这么厉害?”
容晞连连点头,动作就跟小鸡啄米似的。
她又细声回道:“是啊,夫君就是妾身的天,也是妾身孩子的父亲,谁都不及夫君在妾身心中的位置。”
慕淮终于失笑,他捏了下女人精致的鼻尖,无奈道:“嘴跟抹了蜜似的。”
随即,慕淮微微附身,小心地将侧颊贴在了女人鼓起的肚子上,似是想听听里面胎孩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