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侍从略有些无奈地规劝,道:“主子…虽说那女子生得貌美,但…这毕竟是在齐境,您可不能说抢便抢……”
拓跋虞冷笑一声,斥道:“用你多嘴?”
那侍从立即噤声。
来汴都这几日,他们这位小世子将甜水巷的青楼和院街舍坊都逛了个遍。
他命老鸨叫出了所有的头牌,一一见过。
此举令这些侍从颇为吃惊,因为拓跋虞并不好女|色,虽然可汗赏了他好些面容妍丽的少女,他却从不让这些女子进帐伺候。
拓跋虞掷重金寻求美人,青楼舍坊的老鸨也都极为惊诧。
这位豪掷千金的小爷年岁尚小,物件怕是都未长齐呢,怎么就如此风|流,挨个馆舍见头牌?
可拓跋虞见到那些美丽又有才华的头牌时,却是面露嫌恶,赏完银子便撤。
侍从便道:“这汴京城内的女人不过如此,不及鹘国少女风情万种。”
拓跋虞褐眸微瞥,语气幽幽道:“不是没有生得貌美的。”
容晞和慕淮的身影已然离了他的视线,拓跋虞却慢慢攥紧了拳头。
虽说那矜贵男子看上去像她的夫主,可他仍能觉出。
她很怕他。
既是怕,就说明,她过得并不好。
离了会仙酒楼处后,慕淮已命侍从暗杀还未出酒楼的拓跋虞一行人,因着会仙楼在御街,坐轩车到雍熙宫只消片刻便能到达,便不欲让官兵清退百姓,准备低调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