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岚给她开了好些补药,甚至偷偷在其中加了名贵药材,帮她稳胎。
慕淮得空时仍会向容晞索|欢,容晞便将事先备好的鸽血抹在了里衣裙裤处,骗慕淮说自己来了月事。
她害喜得厉害,慕淮见她总是呕吐,心中也起了疑惑。
容晞便骗他,说女子月事不顺,也会想呕吐。
慕淮听罢,将信将疑。
是夜,慕淮难得留在衢云宫,却没有批折子。
容晞一如平日,站在书案旁为慕淮磨墨。
她隐约觉得,今日的慕淮很不一样,他虽在洒金纸上练着字,却不如以往书那端正工整的字,反倒是肆意挥毫着狂乱的草书。
墨渍浸染了他一手,他却丝毫不顾,抬笔继续沾墨。
他双手修长,指骨分明,容晞寻来了湿帛,小声在他耳侧道:“殿下…奴婢为您拭拭墨渍。”
慕淮低声道:“嗯。”
他适才是站着挥毫,撂笔后,方才坐在了圈椅处。
容晞俯身,轻柔小心地用湿帛拭着他手指上的乌墨,慕淮垂目,见她纤长浓密的羽睫上下轻掀。
自己有些粗粝的手掌,正被女人柔腻的掌心轻轻包裹。
他呼吸深重了几分,大手一揽,倏地将女人圈在了身上。
容晞跌坐在他的怀中,见男人眸中遍染深晦,手也熟稔地扯向了她的裾带,慌忙制止道:“殿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