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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温文曜似乎是担心他把韩彧丰给晃散架了,赶紧上去把两个人强行分开。

然后凑在韩彧丰耳边轻声问,“那个魏鸣语是谁啊?”

“梁代的一个医学大家。”

“原来如此。那怪不得爷爷这么激动了。还是你有办法。”

“……”韩彧丰回给他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

两个人最后在钱老先生地千恩万谢声中,被送出了庄园。一直到走到车前,温文曜都还回不过神来。

“这也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这么失态过!那个魏什么语的,威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你不明白,对老先生来说,医学是他的毕生追求。跟他所钟爱的医学比起来,其他的钱财之类的东西,当真就可以算作是粪土了。”

“我明白我明白!这就好比在我这里,跟你比起来,其他东西也可以算作是粪土了。”

韩彧丰失笑道,“有这么比的吗?”

“怎么没有?”

“行,有有有。那走吧,还站在外面是等着老公载你吗?”

“那不行那不行!”

虽然韩彧丰现在确实好很多了,又刚刚经过治疗,可是温文曜又怎么敢让他真的开车,所以他解锁拉开车门,全套动作行云流水,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副驾驶。

然后自己再上了驾驶室的门。

“韩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越来越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