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山不来就他,那他就自己去就山。于是,他慢慢地凑上去,在韩彧丰吃惊的目光下,吻上他的双唇,末了还舔了舔他干裂的皮,显得意犹未尽,“要不是你现在身子承受不了,我真想马上在这病床上来一发。亲爱的,我觉得我已经等不到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韩彧丰:“你还记得病房里是有监控的吗?”
“监控?哪儿呢?是谁,敢在你的病房里装监控?开了他!”
“你什么时候这么霸道了?”
“我不霸道不行啊,”温文曜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赖在韩彧丰身边不肯起身,但也尽量避免压到他,他拉起韩彧丰的手,硬是与他十指相扣,久久不放开,“我要是不霸着你,说不定哪天你就跑了。”
“”
“亲爱的,你想通了吧?不会再做往我心口戳刀子的事了吧?”
“”
“不要想着随时推开我,更别策划着从我身边逃离,因为如果我一天看不到你,连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韩彧丰:“”
他不认为温文曜有这么聪明,连他曾经吩咐过丁晓苏让他办理转院的事情都知道,所以现在只有可能是丁晓苏转头就告了密。
好啊你,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开始阳奉阴违了,韩彧丰瞬间被某个不听话的下属气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旁边歪去。
韩彧丰这边的不对劲,温文曜当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坐起来扶着他在被子上靠好,然后熟练地伸出手帮他顺着胸口,嘴里还喃喃着,“亲爱的你怎么了亲爱的?”
等韩彧再次恢复清明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氧气罩,他硬撑着抬起酸软的手,想要将它拿下来,但是却被温文曜及时握住拉了过来,“你刚才缺氧了,先不急着拿下来,乖。”
温文曜现在简直后悔得要死,更是心疼得快要哭了。如果时间能重来,他一定狠狠打那个爱说话的自己几个巴掌,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他在心里不断地咒骂自己,温文曜你是死人吗?明明知道亲爱的现在受不得刺激,你还要把这话说出来! 这不是存心气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