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如果你听得到我们在说话,请眨眨眼好吗?”
医生用蹩脚的z国话问了之后,均无奈地摇了摇头。
温文曜见次心里咯噔了一下,“医生怎么样?是不是情况不好啊?”
“确实不太好,他还不是很清醒,对我们的呼唤,也没有反应。并且,我们发现,他现在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加重他心脏的负荷。所以我们建议,让他采取完全坐立的姿态。”
“可是……可是……”温文曜完全懵了,“他现在这么虚弱,怎么、怎么做……”
“你抱着他。”
“这样、这样行吗?”
“可以的,只是你会辛苦一点,能接受吗?”
“当然可以!别说让我抱着他,就是让我……让我……”
“可是二十四小时,这你能接受吗?”
“能。”温文曜的眼里划过一丝伤痛,“只要能让他舒服点,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站在床边,无措地看着痛苦喘息的韩彧丰,心想,佛祖啊,为什么受这份罪的不是我?只要你能免除他的一切苦痛,让我折寿五十年我都愿意。
可是佛祖大概是不会听到他的祷告了。
韩彧丰现在只觉得心口好像又一团火在烧,就快把他的内里烧空了,此时的他根本无暇顾及外界,满心只留下一个想法,我这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