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时宴双目紧闭,脸色发青,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并且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好像就要断绝了一样。
“你救救他!快点救救啊!他快不行了!”温文曜不断地扭动身体,费力地昂起头,他的手正在后头试图地解着绳索。
隐藏在暗处的老人看出了他的想法,出声道,“别白费力气了,他不会醒,你也挣脱不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扯进来?!”温文曜崩溃大喊。
他到底才二十三岁,无法就这样看着发小在自己身边受苦而无动于衷,况且江时宴本来就是一个无辜的人。如果他真的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那自己恐怕真的会后悔终生。
“别着急,小朋友。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地玩一个游戏。你赢了,就放你走。”
“……什么游戏?”
老人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大门又开了,一个人躺在担架上,被人抬了进来。
那是同样昏迷不醒的韩彧丰。
“阿丰……你这个疯子……疯子!”温文曜更加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依靠蛮力把绳子挣开,不一会儿,他的手腕、胳膊,已经到处是被勒出来的红痕了,有的甚至都渗出了血。
他又在地板上挪动着,想要到韩彧丰身边去,看看他的情况。
“疯子……他是你的孙子啊!你把他的管都拔了……这是在要他的命……”
“我相信我的孙子,不会那么容易死。”
“你!!!”
“倒是你,还没回答我,要不要玩这个游戏?”
“我问你什么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