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让保安来把你扔出去。”
“”安琪拉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服气,但想开口反驳又没这个胆量,最后只能小声地嘟喃,“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怪不得老讨不了老婆的芳心。”
由于距离太远,她又太小声,韩彧丰一时没有听清,因此就问了一句,“你又在说什么?”
安琪拉这下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但离她很近不巧正听到那句话的温文曜,却不知为何,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就像一个娇艳欲滴的大苹果。韩彧丰见状心中更加起疑。
温文曜一直都不知道韩彧丰突然要带自己来这个推广会的目的何在,直到他看到了公司的第二大股东,刘原。
“其实你今天是准备叫我攻略他吧?”
“不错。知道上次的董事会决议为什么通不过吗?就是因为这个刘原打电话给其他股东,说服他们不在文件上签字。”
“搞了半天是仇人啊!那你还带我来见他?老子我没一巴掌把他扇飞就算不错了!还要去跟他低声下气?”
韩彧丰:“”他该感到欣慰吗?这段时间他锲而不舍地纠正终于取得了一些微小的成果,至少温文曜已经在有意识地不讲一些粗话、脏话,甚至还会及时改口。
“第一,这个刘原的动机至少有八成以上是在为公司着想,他并非瞧不起你,而是真的认为你无法胜任ceo的职位;第二,求人未必一定要低声下气,自信地展示出自己的能力,反而更能打动人心。”
“说得也有一点道理。但是我一不了解他,二没有能力,该从何处入手说服他?”
“”韩彧丰有些无奈地扶额,“温大少,既然你自认没有能力,为什么要去争ceo这个位置?”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温文曜现在除了一张国外大学混出来的文凭外,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他为什么要这么自不量力地去争取这个职位?换个角度想,哪怕他最后真的当上了总裁,他真的有办法可以胜任吗?不会不出一个月又因为出错被人家赶下台吧?可是现实是,他不得不争,因为自己父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了。如果自己不能尽快成长起来,那么最后九鼎的结局必然是改姓,他不忍心看温邺华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
这些话,这些担忧,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此时,盯着韩彧丰失色的唇瓣,他竟有一种冲动要将心中所想倾述出来。
“我我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