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汉大丈夫,那能叫哭吗,那叫感动的泪水,叫……等等,结婚?
重点似乎歪了。
舒沅“哦”了一声。
“你没哭啊?那可能是我看错了。要不然先别结了?让我再潇洒两年——”
“……”
室内忽而安静了五秒。
一顿过后。
她仿佛突然找到了久违的乐子,被他骤然紧张到收紧手臂、又一时哑然到不知从何反驳的情态逗笑,捂住肚子趴在他肩膀上,忍不住大笑出声。
蒋成被她笑得耳根都泛红。
也任她笑。
不知有多少复杂且不可外说的心理活动波涛汹涌,总之到最后,到底不过挤出一句别别扭扭的:“结吧,”他低声说,“阿沅,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有多好?”
“……至少,就……别人的满分只有‘十分’,我、我会努力给你‘一百分’。”
照抄标准答案的某人如是说。
似乎唯恐她不答应,又侧头亲亲她的脸颊,宛若孩提时向心爱的小姑娘示好,一股子小心翼翼的提醒和亲昵——当然,他那时候只知道把小姑娘推到地上弄哭、对主动示好的小姑娘恶声恶气,被蒋母提着耳朵教训也学不乖,这还实属初学第一次。
还好,即便他总对全世界轻慢相待,他的“小姑娘”,依旧在很久很久之后来到,一切都不迟。
“打完官司,就回去结婚。”